第(2/3)页 太子当年才生下来不足一月,就要经受丧母之痛,老夫不忍,所以用的假死药将北安王给安顿在了帝京城外,皇上不知此事。” 魏太傅伸手指着他,怒道:“裴国公,好啊你,自己认下自己的欺君之罪!” 裴国公从怀里掏出一块免死金牌:“大不了,消耗一块免死金牌嘛,你急什么?老夫还有两块,还能犯两次。” 魏太傅当年是与裴国公达成的私下交易,没想到是被这个老匹夫给算计了,他两眼里满是怒火: “皇上,不管怎么说,这北安王就是不该出现在朝堂出现在后宫!” 朝堂上反对的声音其实也不少,都站了出来:“求皇上明鉴!” 裴琰起身从龙椅上站了起来,朝前走了几步,垂眸看着众人: “朕从北境御驾亲征归来,列为臣工,不问裴占在北境做下的罪事,不问北境是被何人守护,更不问北境民心。 从上朝到现在,一直揪着过往不肯松口。 那好啊,尔等去给朕找一个能让北境税收一年翻三百倍的人出来,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