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鹤兰因没再拉着她了,静静伫立在原地看着她疾步离开的身影,眉眼深深低压着。 拓跋朔兰纠缠了他六年,她什么性子,自己难道还不知道? 那身紫金绶带的官袍被盛夏最闷的风吹拂飘动着,大周第一高官清俊的面庞上,纤长的鸦羽在眼帘下投下一股淡淡暗影来: “隐休,随本官去一趟天元宫。” 裴琰与江云娆前脚到天元宫,后脚鹤兰因便来求见了。 江云娆听见是鹤兰因来,正要好好说他几句,可是拓跋朔兰不让她说,说自己不愿再与鹤兰因有纠葛了。 她是匈奴公主,鹤兰因是中书令,常年待在帝京,相隔千里万里, 谁也不会放弃自己的身份地位离开,谁的肩头上都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,想想便觉得还是放下的好。 “鹤大人方才不是出宫了吗,怎又回来了?” 江云娆站在荷花瓶边,伸手摸了摸那粉色的荷花花瓣,用寻常的语气问了一句。 可心底一股憋闷之气,正在集结。 裴琰一见江云娆这样子就是要找事儿的模样,便启声道:“皇后去东宫盯着太子的功课吧,顺便将他的老虎笼子给锁好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