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容卿卿声音戛然而止,低头看着脖子上的绣春刀,头皮都快要炸了。 “有精神了吗?”谢景润似笑非笑地看着她。 容卿卿点头如捣蒜,“已经有了。” “还会提不起劲吗?” “不会了,绝对不会。” “既然如此,还要工钱做什么?”谢景润将绣春刀收了回来,放在石桌上,“谈钱多俗气?而且你是姑娘家,将自己搞得一身铜臭,是多不优雅的事情?本座也是为了你着想。” 容卿卿听到这里,险些爆粗口。 她就不该头脑一热,向他要工钱。 谢景润这个周扒皮、扣门鬼,一毛不拔的葛朗台! 她嘴角狠狠抽动了下,才道:“让侯爷为我费心了。但我这个人并不介意俗气,更不介意把自己搞得一身铜臭。” “哦。”谢景润淡淡地应了声,问道,“所以呢?” 所以自然是每个月得算她工钱啊。 容卿卿在心里呐喊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