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但很快,他便将自己的这种反应,归结为心虚的关系。 直到谢景润的身影消失在了门内,他才狠狠松了口气,拿着空碗,下去了。 谢景润一进去,海福便煞白着脸,在昭靖帝面前跪了下来。 “老奴该死,还请陛下降罪!” 昭靖帝摆了摆手,“你也不知情,此事不能怪你,你起来吧。” 海福跟了他几十年了,对他忠心耿耿,他清楚他的为人,他是万不可能对自己起异心的。 海福却并不敢起来,而是头伏在地上,老泪纵横,“老奴识人不清,险些害了陛下,老奴罪该万死。” “都说了与你无关,朕也没有怪你,你不必如此。”昭靖帝无奈地说,“行修,将海福扶起来。” 谢景润依言上前,将海福扶起来。 海福受宠若惊,“当不得、当不得,怎敢劳烦指挥使?” “海公公,皇上都说了不怪你,你快起来吧。”谢景润淡淡说着,虚扶了他一下。 海福这才站起身来,却依旧很是自责,“这次幸好有指挥使识破了祥子那狼心狗肺的歹毒心思,否则……”他没敢再说下去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