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她站起身来,问了大婶茅厕的方向,便要走,却被黑衣人拦了下来,压低声音道:“别耍花样。” 温秾秾道:“你若是不放心,可以跟我一起去。” 黑衣人瞥了她一眼,向大婶要了一根绳子,然后带着她往茅厕走去。 到了茅厕外面,黑衣人将绳子拴在温秾秾的两只手上,然后留了很长的一截,握在手里,“你现在可以进去了,我在这里等你。” 温秾秾调侃道:“你可以靠近一点,闻闻大婶家的茅厕味道。” 黑衣人明白她这是在讽刺自己,不过他并不在意,催促道:“行了,别耍嘴皮子,赶紧解决完,好赶路。” 温秾秾闻言,没再说什么,转身进了茅厕。 其实纵使黑衣人没给她拴上绳子,她也跑不掉。 她并未趁机做什么,好好上完茅厕,便出来了。 她深知自己不是对方的敌手,所以并不想做无畏的挣扎,倒不如安生一点,降低他的戒心,到时候回了京城,再伺机而动, 黑衣人解了她手上的绳索,然后毫不浪费时间的立即点了她的穴道,又将她打横抱了起来,“还是我抱着你走安全一点。” “随便你。”温秾秾无所谓,反正不用自己走路。 “公子,马车给你找来了。” 一到门外,大婶的儿子便赶着马车候在那里。 黑衣人给了他一定银子,他千恩万谢地下去了。 温秾秾感慨,银子还真是好使。 黑衣人直接将她抱进了马车里。 温秾秾嫌弃地说:“太硬了,褥子铺厚一点,否则我磕着碰着了,你担待不起。” 黑衣人气极反笑,“你是不是搞不清楚状况?有马车坐就不错了,还嫌这嫌那!” 温秾秾理直气壮地说:“如果不是你将我掳来,我也不必受这份罪,我堂堂摄政王妃,难道还不能要求将褥子垫厚一点?” 黑衣人闻言,拉开车帘向外看了看,见大婶的儿子已经走了,这才松了口气,目光凌厉地看着温秾秾,“你故意喊那么大声,就是想将行踪暴露出去,不过你算盘要落空了。” 他冷冷说着,突然伸手拂过她的睡穴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