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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玩了一会儿，布鲁斯的两个女伴穿上了浴衣，和他一起出门。布鲁斯只是为了装花花公子，不是非得在这里吃饭，他还想再换一家餐厅作秀。

    他乐呵呵的认为自己装的很成功，明天肯定上新闻。结果走到门口他就笑不出来了，因为遇到了瑞秋-道斯。

    “你在这里干什么？”瑞秋问。

    他们是青梅竹马，两小无猜。布鲁斯已经回哥谭很长一段时间了，却从来没有联系过她。

    “啊，在这里游泳呢。”布鲁斯试图用微笑缓解尴尬：“哇哦，我们有很久没见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，过了很久了。”瑞秋的语气里有点不屑。

    她是助理检察官瑞秋，不是老友记瑞秋，作为事业型“女强人”她看不起混子。现在的布鲁斯显然不干正事，餐厅里能游泳？

    布鲁斯感觉到了，强颜欢笑问：“你现在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“老样子，工作越来越难。”瑞秋敷衍道。

    “靠你一个人改变不了世界。”布鲁斯叹道。

    “可我有什么办法呢？谁叫你忙着和辣妹游泳？”瑞秋笑着说，话里带刺。

    “瑞秋，这些……这一切……这……这不是真正的我。这是……”布鲁斯想要辩解，却不知该怎么表达。“其实我的内心……没这么肤浅。”

    “来啊，布鲁斯，快来。”

    “布鲁斯，我们还等你再买几家酒店呢。”两个女人的声音不合时宜的传来。

    场面一度十分尴尬，布鲁斯知道自己完了，大部分人都会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。就像他去抓法尔科内，很多人认为他就是蝙蝠大盗。

    果然，瑞秋露出了礼貌又官方的微笑。“布鲁斯，在你心里，你也许还是从前那个真诚的男孩。可关键不是看内心，而是看你的所作所为。”

    布鲁斯只能目送瑞秋进了餐厅，空气渐渐凝固。今晚是检查官芬奇请瑞秋来这里吃饭，布鲁斯怀疑他俩是情侣，心里更不是滋味了。

    他又开始自我怀疑，不知道自己今天这么做是对是错。他现在很想找个安静的地方，用脑袋撞一会儿墙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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