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傅承致被一而再再而三打扰都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,直到听到这句时,险些要怀疑自己的耳朵在幻听。 但房间里并没有其他生物,显然是在使唤他。 “下午为什么不吃饱?” “我不知道你会让我抄到这个点。” “佣人已经休息了。” 令嘉头晕脑胀昏昏欲睡,俨然已经有点神志不清,“所以你连煮个面条都不会吗?” 傅承致感觉那话里羞辱的意味甚浓,沉下声提醒,“令嘉,我的工作还没有结束。” “那我自己去。” 令嘉说着就爬起来,捞过风衣往外走。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直到分针又转了大半圈,男人频频抬头看向书房入口,还是不见人影。 煮面条需要这么久? 一整晚被令嘉打扰得三心二意,傅承致耳朵边忽然安静下来还有点不习惯。 他啪地合上电脑,打算下楼看看令嘉是不是把厨房烧了。 厨房和餐厅的灯都亮着,灶上却悄无声息,并不见她的身影。 傅承致皱眉走近,转到流里台背后,被脚边黑漆漆一团吓得倒退一步。 定睛才发现,令嘉竟然蹲地上就睡着了。 黑『色』长卷发披散着,风衣下摆掉在地上,里侧修身的芭蕾舞裙也滑落到腿根。 灶上的平底锅里还是一锅冷水,面条摆在一边,压根还没放进去。 令嘉抱着凳子,右脸颊搁在凳子上,被压得圆圆鼓鼓,睡得很香。 傅承致原本皱着眉头下楼,这会儿眉峰舒展开,没忍住笑起来。 — 令嘉又想起了被剑桥考试周支配的恐惧。 那种整天呆图书馆借书查文献写论文,凌晨两三点睡下,五点钟又要接着起来赶deadling的感觉,想到她就一下子睁开了眼睛—— 她躺在自己的床上,半敞的窗帘外,天『色』已经开始泛明。 整个洗漱过程,令嘉都在回忆惶惶回忆自己昨晚抄到哪儿了,又是怎么回到自己床上的。 校规没抄完,傅地魔会不会又想到其他信的法子来罚她? 换好衣服门一开,佣人果然已经在外头等候。 令嘉小心翼翼扒着门框探出去,往隔壁看了一眼,“傅先生他也起了吗?” “是的,傅先生在半个小时前已经登机返回伦敦了。” 呼! 令嘉松了一大口气,觉得脖颈特别疼,拧了拧脑袋,挺直腰背走出门:“他走前有说什么吗?” “他让厨房早餐给您煮面条。” 佣人接着笑道,“还说让您把剩下的书抄完,他下次回来时会检查。” 哈? 令嘉大惊失『色』。 “他什么时候回来?” “这就不是我能清楚的事情了,您可以在飞机落地后,给傅先生打个电话。” 傻子才给他打电话呢。 令嘉楼下到一半,到底还是介意,没忍住回头问,“或许,您知道吗?我昨晚在厨房睡着了,是怎么回到卧室的?” 佣人也是一头雾水,只得又重复一遍。 “您可以在飞机落地后,给傅先生打个电话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