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只不过因为斑鸠的步子迈得太大,这些人往往还来不及成气候,就被斑鸠一条又一条的命令给碾压了过去。 斑鸠也是直到拥有了6年的国王经验之后才明白,治国嘛,哪里有那么多玄虚,让能干的人干能干的事就行了! 在这一点上,阿美利加联合酋长国应该感到幸运,斑鸠并不是一个权力欲望爆棚的掌权者,他对于享受众人俯首帖耳的温顺没有丝毫兴趣。 恰恰相反,比起那个桑科-赛琳的百依百顺来,他更喜欢洛岑直接一扇贝怼在他脸上的傲慢!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颗变态的种子,只不过99%的人没有机会去发现。 控制它,那叫做道德; 放纵 它,那叫做兽性! 在,每一个刚进来的年轻人,都会因为人体内的兽性而大受震撼——每一个进入这里的人,都需要带来一个新鲜的祭品,然后面对着一面被血污染成了漆黑的墙,亲手献祭出自己的祭品! 聆听着祭品的哀嚎,感受着摄氏37.5度的鲜血,大声地喊出这两个字—— 没有什么,比这更能让年轻的阿美利加人感觉到热血贲张、心脏狂跳! …… 这是疯马第一次来到这里。 一个带着金边眼镜的年轻人靠在那一堵黑色的骨墙上,不屑一顾地看着他: 疯马说到。 那个年轻人问到。 疯马说到。 那个年轻人笑了一下, 疯马说到,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