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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来,他丢掉面具的同时,也把做人的下限丢了。
夏梨忽然想起自己刚到总裁办的时候,还抱怨过慕北卿太高冷。
在他的身上,她看不到作为人的七情六欲,只看到一台冷酷的工作机器。
现在好了,狐狸尾巴露出来了,原来七情六欲他都有,而且因为藏得深,压抑得狠,一旦爆发,威力惊人……
爱他,还是恨他?
“听实话么慕总?”夏梨目光落在他的唇上,他唇形很好看,略薄,显得有些薄情和精明。
抛开这人的所作所为与阴郁多变的性情,夏梨还是很喜欢他这副皮囊的。
慕北卿低低地“嗯”了一声,目光浓郁,也很危险。
夏梨已无所失去,便什么都不怕,对他说道:“我不爱你,也不恨你,今天我所遭遇的一切,都是因为钱。我吃了没钱的亏,但我也谢谢你,不管怎样,你帮了我。抛开一切,慕总英俊潇洒,精力旺盛,这样的条件,就算花钱出去找,也未必能找得到,我还有什么不知足。至于那种事,闭上眼,什么都不想,就只剩下快活了,不是吗?”
慕北卿听完就笑了,但当笑容从他脸上消失,夏梨看到的是令她肝颤的冷意。
“说的好。”
他点头称赞,然而脸上再无一丝温情,冰冷而锐利的目光里,只剩无尽危险,令夏梨不禁打了个寒颤。
他继续说道:“所以我们结婚,也算是双赢了,对吗?”
夏梨总感觉,他反复在说的这些事情,好像都是在求证一件事,那就是夏梨心甘情愿跟着他,甚至爱上了他。
他把她当玩物,还指望她对他用真心?
开什么玩笑!就算夏梨真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,爱上了伤害她的人,她也绝对不会承认!
总之在这场精神博弈中,夏梨完胜。
但在接下来的身体博弈中,她再次体会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是什么滋味。
慕北卿大刀阔斧,毫不怜惜。
夏梨有泪往肚子里咽,靠着精神胜利法,勉强撑到了最后一回合。
慕北卿问她:“怎么样夏小姐,我这次的服务,也令你满意么?”
夏梨自己挖坑自己跳,点头赞许:“好的很,所以么?我待会儿还有事。”
于是慕北卿连喘息的机会也不再给她。
这天,夏梨的父母和两人吃完午饭后,就去逛街了。
夏梨和慕北卿一起回了房间,从午后到傍晚,夏梨没有出过门,甚至连离开那张大床的时间都很少。
至于她晚点有事,纯粹就是为了催促慕北卿赶紧结束的借口。
她只是快要撑不住了……
不知过了多久。
夏梨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,天已经全黑。
看看时间,已经是晚上十点钟,而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。
坐起来,四下看了看,房间里没有亮灯,阳台上有一点猩红,那是慕北卿指尖燃着的香烟。
他倚靠在栏杆上,凝视着夜幕下的城市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夏梨身上酸软,很快又倒下去。
盯着昏暗中的天花板,思绪渐渐回炉,在那激烈的过程中,她曾短暂休克,晕过去了。
慕北卿掐她人中,拍她的脸,把她叫醒,然后他偃旗息鼓,她则昏昏睡去,直到这会儿。
过去的这几个小时里,发生过什么,夏梨并不清楚。
查看了一下手机里的未读消息,是父亲发来的,原来,他和母亲已经去了汉堡,今晚就住在那边,让她安心工作,不必牵挂。
之后,父亲又发来了一条消息,说当晚的住宿问题已经解决,让小慕不用费心了,他有朋友在汉堡,朋友已经为他们安排好住宿。
看来,在她睡觉期间,父母联系不上她,就联络了慕北卿。
慕北卿似乎还为她父母做了一些安排,倒比在她面前表现得像个人。
夏梨在心里这样吐槽着,又向阳台那边看了一眼。
她想起在饭桌上,当父母催他们两人结婚时,慕北卿给的答复是,婚姻大事,需要跟家人说一声,尽快给他们二老回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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