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我碰一下怎么了?又没人知道。而且一个女人罢了,陆九渊还不一定愿意拿虎符来换,还不如让我尝尝味道,也好羞辱陆九渊。”叫老四的男人,满不在乎,反而振振有词。 “你这个蠢货,我们抓她的目的,是虎符,你若想睡女人,趁早给我滚蛋!”前面开口的那个男人,厉声喝斥。 叫老四的男人,这才悻悻地罢了手。 不过转身时,他狠狠踢开了挡路的石子,借此宣泄他的不满。 陶夭心里暗松了口气。 “别装了,我知道你已经醒了。”正在这时,那个男子突然出声道。 陶夭心里一惊。 见被识破了,她索性睁开眼来。 在对上对方阴冷的眸子时,她一下便认了出来。 眼前这人,正是在鹊桥旁,掳劫她的男子。 她表现出怯怯的样子,“我、我想解手,你能松开我么?” 男子目光阴冷地看了她一眼,踢过一个破盆,“别耍花招!” 说罢,便要转身出去。 陶夭连忙道:“那你至少将绳子给我松开一些呀,这样我要怎么方便?” “那是你自己的事。”那男子无动于衷,很快走了。 男子一走,陶夭的脑袋悄悄在地上蹭了蹭。 蹭了一会儿,总算将头上的簪子,给蹭了下来,之后,她挣扎着坐起身来,将她枚簪子,抓在了手里。 她得庆幸,对方看她是弱女子,并没有将她五花大绑,只是绑了她的手和脚。 她缩在角落,打量着周遭的环境。 这个破庙虽然很破败了,但很宽敞,她被随意地丢在这边的角落,而那阴冷男子和老四则坐在靠近门边的方向。 庙中虽然烧了火堆,但火光的辐射范围有限,照到她这边时,明显弱了很多,并不能清晰地照出她这边的情况。 所以,她只要不弄出动静,坐在门边的人,根本不会注意到她在做什么。 她将下巴搁在膝头上,双手垂下,摸索着试图解开脚上的绳子。 令她失望的是,那绳子绑得很紧,并且用了特殊的手法,她试了几次,依然无法解开。 她放弃了,转而用簪尖,在绳子上细细地磨。 夜晚很静,她不敢弄出太大的声响,磨一会儿,休息一会儿。 到了深夜,她很累了,却不敢睡着,更不敢停下磨绳子的动作。 第(2/3)页